但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况且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举人,即便有隐情和苦楚,也不能和人私定终身啊?
再不济,至少也通知一声,为何要如此急着另娶?”
贾珠顿时羞的脸色通红,眼神飘忽几下,让李景孝越发的觉得有隐情。
只是贾珠看向一身英气,俊朗不凡的李景孝时。
反而越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拿起酒壶,亲手给李景孝满上一杯酒。
端给李景孝说道,“贤弟,你乃是百年不出的绝顶之才。
年仅十六,一身道法神通,便惊天地泣鬼神。
上了战场,也能效仿冠军侯转战千里,杀的草原‘家家披孝布,户户挂白绫’。
可谓人中豪杰,世上仅有。
可为兄我呢?
年过二十,读书也有十载却一事无成。”
这话李景孝可不认同,这小子现在可是举人。
二十岁的举人,特别还是金陵这种最难考的举人,已经很难得了。
若是明年一举过了会试,必然是进士。
‘所谓二十少进士’
二十岁的进士,即便只是三甲‘同进士’出身,也是风光无限。
再以贾家的人脉关系,升官肯定比同科进士会快多了。
不过看看贾珠神魂飘忽的样子,有些话李景孝又说不出口了。
只当他是无可奈何之下,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
果然,又听贾珠说道:“而且为兄和贤弟说句实话。
圣贤书虽好,可我是真的读够了。
五岁启蒙,十四岁进学得中秀才,二十中举人,这些年不知道吃过多少苦头。
可是为了不让父母、家族丢脸,努力多年总算小有成就,今科秋闱高中金陵乡试五经魁。
本以为也算光宗耀祖。
可实际上,金陵诸多同乡、同窗却以为为兄能中五经魁,全靠家族权势,帘官照顾。
心中烦闷无人可述。
前几日落水,实际上为兄不过心中苦闷,行船时想着喝几杯,没了烦恼睡一觉。
却不想醉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