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时候真往东逃亡,那就是自陷死地,他敢在登州半岛尖端登陆,我军再回防堵死半岛来路,他迟早是个死。
若是他直接登陆沙门岛,那更是找死,沙门岛上除了最穷凶极恶的死囚还有什么?当地的粮食连死囚们自己都不够吃,用不了几个月宋江就会全军饿死。”
张叔夜:“那若是宋江过了沙门岛,继续冒险往北呢?到了辽东半岛尖端,又当如何?”
赵子称笑了:“使君莫非忘了,辽东半岛尖端,如今已不是辽国的领土,而是金国的领土。我大宋与金国,如今算是谈了海上之盟、夹攻辽国的。
虽然我大宋和金国其实也各有自己的打算,但宋江这种草寇,是不可能知道这种消息的,他也不敢去金国,怕被金国作为筹码送回我大宋,到时候只会死得更惨,有了叛国投胡的罪名,就一点活命可能性都不存在了。
何况真要是发现了宋江有坐船往东逃窜的趋势,我必会第一时间率领莱州水军和登州水军从济南沿岸直插沙门岛。
宋江的水军要贴着海岸线行驶,航线曲折漫长,我军却可以直插沙门岛,不但路程近,我军的船也更好,更适合海上航行,一定能赶在宋江之前,拦截住沙门岛再往北前往金国的航道。到时候就等着宋江在沙门岛上饿死好了。”
张叔夜也是一时没想仔细,所以赵子称一提他就立刻醒悟了,最后这种可能性确实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我就全答应了你这三点要求:把济南马军指挥使关胜、登州平海军指挥使呼延庆,都划归你调度。同时,以京东东路安抚使名义,在济南府广招河北流亡来的青壮,扩为义勇。
但是,老夫做到了这三点后,你也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对宋江发起进攻,这点部署时间够了么?可愿立军令状?”
赵子称:“只要使君答应我这三点,一个月之内,我必越境进入青州对宋江发起进攻,但何时能攻下,就不能保证了。也请使君暂且宽心。眼下秋粮还未入库,宋江在青州肯定也是舍不得立刻走的。
只要我们还没发起进攻,宋江一定会等到搜刮好青州的秋粮,然后再另做打算,这些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