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果然是后者吗……”
顾长青心中低语，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悄然掠过。
混元无极大阵的特性，并非是将他的实力拔高到第一个或最强入阵者的层次，然后以此标准应对所有人。
而是……分别计算！
它会让他与每一个对他显露敌意，并且主动动手的入阵者。
都单独形成一个实力相当的“五五开”状态！
这意味着，他那个潜藏心底，日后杀上玉虚宫，让燃灯道人第一个入阵，然后凭借准圣级别的力量大闹一场的疯狂计划。
其实现的基础……暂时破灭了。
不过，这股失望也仅仅持续了一瞬。
顾长青的心境何其坚韧，这点挫败感很快便被他调整过来。
毕竟，这种情况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可以说是可能性更大的一种。
阵法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逆天之举了！
“罢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
心中再无半分迟疑，顾长青当机立断。
没必要再将过多的心神浪费在清虚道德真君身上。
心念一动，混元无极大阵的力量瞬间响应！
只见他身前灰雾翻涌，迅速凝聚成一道与他一般无二的身影！
这身影同样手持一柄赤色长剑，气息凌厉。
其散发出的威压强度，完全与对面的清虚道德真君不相上下！
“去！”
顾长青意念下令，那道阵法分身毫不犹豫。
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赤虹，径直朝着刚刚稳住心神的清虚道德真君杀去！
剑光闪烁，杀意凛然，竟是与顾长青本人一般无二的剑道修为！
清虚见状，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阵法分身？哼！旁门左道！”
虽然口中不屑，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连忙催动莫邪宝剑，迎了上去。
顾长青这番动作虽快，念动即成。
但在广成子这等浸淫斗法无数元会的大能眼中，那刹那的分神，依旧清晰可见！
“小辈！与本座交手，还敢分心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