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自我观测’。”唐川握紧光暗之刃,刀刃在量子雾中呈现出波粒二象性——既是锋利的实体短剑,又是扩散的能量波,“当我们试图用三维的逻辑理解量子态,就像用牛顿力学解释量子纠缠。影川,能否建立‘无意识观测站’?用纯粹的物理仪器记录概率波,避免主观意识介入坍缩。”
影川的数据流化作分形概率树:“正在构建‘薛定谔观测网’。但请注意,量子宇宙的法则是‘观测即创造’——即使是仪器的记录行为,也会引发局部坍缩。比如这朵量子花”他调出虚拟画面,花蕊在观测前是模糊的概率云,被镜头捕捉的瞬间立即凝结成蓝紫色的六瓣花,“但当镜头移开,它又会退化为概率波。”
律瑶突然指着量子雾中的某片区域:“看!那里有‘未被观测的文明’!”在观测网的死角,一群由概率波构成的生物正在自由演化,它们的形态随念头不断变化:时而化作流动的光带,时而聚合成晶体群落,甚至能在瞬间模拟出千万种生命形态。“它们从不观测自身,所以始终处于所有可能性的叠加态,既是猎手又是猎物,既是创造者又是毁灭者。”
均瑶在三维空间设置“概率缓冲舱”,试图用维度隔离技术稳定现实:“但这样会扼杀可能性。量子宇宙的魅力不就在於无限可能吗?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既然观测无法避免,那就学会‘模糊观测’,像四维先知那样用隐喻而非精准视角看待现实。”
语瑶的多义诗歌突然在量子雾中引发共振,每个词汇都分裂成多重含义:“‘风穿过不存在的窗口’——这里的‘风’可以是粒子流,也可以是概率波;‘窗口’既是物理结构,也是观测阈值。”奇妙的是,这些模糊的诗句非但没有引发坍缩,反而让周围的概率云呈现出更稳定的谐波振动。
绪瑶在四维时空捕捉到特殊的情绪波动:“恐惧来自对‘唯一现实’的执着。当居民们发现自己同时活在无数个平行宇宙中,有的在受苦,有的在享乐,这种认知冲击比叠层宇宙的维度崩塌更致命。”她尝试引导一群陷入焦虑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