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由震惊到羡慕,只有刘建军一脸不信:“吹牛吧,西桃村要拆早就拆了,一大家子串通好在我面前演戏,不就想让我承认这小丫头片子嘛,不可能,绝不可能!”
林子君看他像智障,都不带搭理地折返回去,从她爸手里接过小时年,再叫上她爸一块回病房。
见一行人走得急,刘建军愈发预感不妙,抱着孙子下楼打电话了解情况,棉纺厂关闭后,厂长去了市政府上班,刘建军为方便办事,逢年过节都会提东西过去,关系算熟络。
“通知已经发下去了,拆迁办明天就到西桃村丈量做评估,老刘,世生糊涂啊,怎么跟林子君闹到离婚那一步了呢?要是不离,西桃村拆迁,以林家对林子君的偏袒,他多少也能分到一笔,最少一百万。”
一百万!!!
刘建军浑身无力,电话筒也握不住,从手里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