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僵硬,小心地托举,像搂了个炸药包,埋头轻声哄道:“二伯母吓到我们小年年了对不对?乖,不怕,姥爷打她!二伯母坏坏~”
林子君提前给娃取好了名字,男孩女孩都叫林时年,没有别的寓意,就觉得好听。
林宏满哄不好外孙女,急得满头大汗,把小时年抱给林子君,“怎么越哭越凶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小时年一到林子君怀里,从哇哇大哭变成小声哼哼,眼睛都没睁开地用小脑袋拱了拱。
“?”林子君没有经验,跟她爹一样手足无措,两只手举到半空,腾出地儿后,小时年拱得更欢了,林子君眨眨眼睛,她生了个小猪崽。
“多半饿了。”钱春花让丈夫他们先出去,留下大儿媳帮闺女开奶,林子君性子大咧,钱春花又是亲妈,平时和大嫂走得也近,便没什么不好意思,两只手枕头脑后,由着李红掀开病号服,先露出左边乳、、房。
钱春花将小时年放回她的怀里,小家伙闻到奶、、香,不用姥姥帮忙,就自己精准地找到乳、、头,用力地嘬了两口后,停下来,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样子,可委屈了。
“哎呦,小乖乖没喝到是不是?不哭不哭,我们换一个喝好不好?”钱春花边哄边调转小时年,让她嘬林子君右边的乳、、房。
终于喝上奶,小时年叼住乳。。头不撒嘴,猛嘬猛喝起来,满足地小手挥挥。
“小乖乖喝开心了,”钱春花欢喜地抬起头,看到自己闺女哭了,愣了一下,失笑地摇头,“第一次喂母乳,和自己孩子连接上更加亲密的桥梁,是不是很神奇?很感动是不是?”
“母亲大人~”林子君泪眼汪汪,声音发颤,“我要疼死了——”
以为生产已经够痛了,没想到开奶更痛,怀里的小人儿吸的不是奶,而是她的骨髓,她的灵魂。
钱春花拿出手帕擦她的眼泪,“说好月子里不哭,都忘了?好了,明天妈回去给你煲开、奶的汤,奶、水够了,就不会这么疼了。”
林子君吸吸鼻子,抽抽搭搭,一双大眼睛跟水洗过一样的亮堂,提要求:“我要吃猪蹄。”
钱春花哭笑不得,“你这大馋丫头。”
小时年吃饱喝足后,又呼呼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