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分期应该怎么分期,陈知文还是打算听一听春浅的想法。
“中村大佐,我说话您别笑话。”
春浅讲述了自己的窘迫。
“我也想上进,我也想晋升,但是我只是个小小的少佐,而且这个少佐军衔也是我来到南京之后晋升的,这些年来,我根本就没有攒下钱。”
陈知文知道这个情况不是少数,很多军官都是这样的情况。
大家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会怎么样。
这些军官都是月光族,月初发下来的那点津贴,发下来之后活不过一个星期就变成各种东西。
亦或者全都拿去找周围的小姐了。
慰安所虽然能发泄,但是里边没有乐趣,像春浅这样的军官更喜欢去小酒馆喝点小酒。
陈知文发现这好像也是有前途的,所以更仔细地听春浅的讲述。
“我虽然毕业于东大,但是我的家庭并没有钱,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为了让我上大学将自己一辈子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春浅低着头,他感觉自己这次过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没有谁想将自己的伤口露出来给别人看。
但是春浅知道,想要改变自己和家人的情况,自己必须将自己的窘迫展现给陈知文看。
陈知文在听完春浅的讲述之后,他发现了新的商机。
研究所里的下属大多都出身普通家庭。
最多就是中层。
这是陈知文可以预料到的。
那些出身显赫家庭的军官,之前绝对不会在松井部队蹉跎。
现在也不会来到研究所。
他们大多都会待在军部或者各个师团的司令部,因为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晋升。
在研究所内,和春浅情况一样的军官绝对还有很多。
陈知文表达了歉意。
“抱歉,春浅,是我没有考虑到你们的情况,这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