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喊,一边还挥舞着手中的枪棍,只是大叫不停。
在人群中,周庄,胡庄,茶房堡三堡的屯长站在最前。
那周庄的屯长名叫贾木禾,四十多岁,头皮油光发亮,是个总旗的官衔,他说道:“你说今日我们前来,那个武长风会就范吗?那可是个亡命之徒。”
茶房堡的屯堡总旗鹿平川道:“放心吧贾老哥,此次我们几堡同来,这么多人,那武长风又是理亏,他还能怎么着?”
他年近四十,下巴长了个大瘤,说话颇有阴恻恻的感觉。
胡庄的屯长张牧野是个矮小粗壮的人,他同样是个总旗的官衔,年在三十多岁,他只是贪婪地看着寨门内中劲勇堡的情形,他叹道:“这劲勇堡这么短的时日便有如此规模,听闻那武长风很有钱财,上次我可是花大价钱买了什么泡面,那味道……啧啧,真是令人终身难忘啊!今日我等前来,定要让那个武长风匹夫大大出血。”
三人都是得意地笑起来。
他们三堡各有几十户人家的样子,往日只是安静种田,不料那劲勇堡崛起后,各堡的军户便不时逃亡,青壮人口大大流失。
三个屯长打听后,原来那些军户丁口都是逃往了劲勇堡,这让他们气愤非常。
他们早有这个心,加上此次有力人士的联络,他们三堡便合力前来讨个说法。
此次他们三堡共一百多户,几百口人尽数前来,男子壮丁拿着长枪木棒,妇女与老弱同样拿着锄头,扁担什么的,算是声势浩大。
看看自己身后,贾木禾三人越发放心,在他们的挑动下,他们身后的军户男女呼嚎声越来越大。
而靖边堡的李大勇和镇羌堡的万从山并肩站在一起。
万从山说道:“李兄,你可别忘了还债。”
李大勇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等我把小梁子抓出来,非得砍了他的人头!”
万从山笑了一声:“看看我们这些人,谅他也不干不交人!”
“你那边跑了多少?”李大勇问着。
万从山恨的牙痒痒:“前前后后十多个!”
李大勇咬着牙:“也不知道武长风给他们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