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都来。”
“哎…”
她无奈摇摇头。
烦是烦了点，但也是好事。
至少让人家知道，自己的产品没有偷工减料，过程规范卫生。
公开生产过程不是坏事。
等以后自己有钱了，鑫妍集团成了全球知名的日用品集团。
买一个总部大楼再说。
“安总，有人找。”
“嗯，放进来。”
安妍低下头，机械化一般开口：“什么人？还是经销商吗？”
“跟他说可以看库存给货，单价我们有最高限制，会比同类型产品低很多。”
“只是好卖，未必挣得更多，让他能签合同签合同，不能签就滚。”
“妍妍让我滚吗？”
“好伤心呐。”
门口，一道熟悉男声贱兮兮响起，安妍浑身一颤，连忙从文件里抬起头。
“杨宇辰？”
青年没有再穿熟悉的黑色风衣与墨镜。
一身格子衬衫，藏青色的牛仔裤，修长的手指间还把玩着一支钢笔。
“把笔放下。”
安妍抬眼看了看他。
“挺贵的，别给我玩坏了。”
秘书一脸八卦得看着俩人，留给安妍一个“我懂”的表情，蹑手蹑脚溜出去。
“过来干什么？”
“没事不能看看你啊？”
“怎么进来的？”
“喏。”
杨宇辰指了指下面那群伸长了脖子的经销商：“我是他们老大。”
“你怎么什么生意都做？”
“误会了，我是他们债主。”
“高利贷？”
“哎，别说这么难听嘛。”
“畜牲。”
安妍在心里暗暗吐槽一句，还是站起身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有可乐吗？”
“你知道，我向来不喝甜的。”
“柠檬水？”
“我也不喝酸的，就这个，你爱喝不喝。”
安妍方才还很美丽的心情，又被破坏得差不多，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