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星河拉过他耳语一番,给小唐子听的面红耳赤,连连点头,接着又愁闷了起来,“殿下,您让奴才上哪儿去找修士吃这玩意?”
“你个废物点心!”
“小仙门那么多,揭不开锅的比比皆是,只要有人自愿给本殿下试药,重赏黄金百两。”
凤星河一把推开小唐子,懒洋洋的倒进软榻里,眯着眼睛琢磨,“要吃了真的会发浪、上瘾,之后再戒个几天,观察个几天。”
“再寻两个医术了得的郎中来,得确保不伤身子才行。”
小唐子弓着腰走到软榻边上,“知道殿下您心疼美人,奴才保准亲自观察,绝不会出纰漏的。”
“不不不!”
凤星河摇着一根手指,“本殿下每日亲自来瞅着,差个一星半点儿也不能给我的美人师尊吃。万一吃坏了,本殿下要心疼死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出两日,小唐子就找到了个自愿试药的狠人,一个三十岁的、潦倒的金系修士。左右也不用真的被睡,不过挺着药性捱个几日,回头就有百两黄金,怎么想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凤星河几乎日日都在大营待着,时不时的去看看那人,每隔两个时辰就要遣大夫去瞧瞧。每天再掐着日落的时辰,连跑带颠儿的回山里伺候林清梦。
如此折腾了十日,那人的药性完全解了,丝毫不损修为,身体也健康的很。
凤星河又抓着大夫详细的询问了一番,这秘药要是吃上十几二十颗是不是也和那个汉子一样,不会出什么问题。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简直欣喜若狂,薅着小唐子的脖领交代:“拿着本殿下的腰牌,在箱子里多多的找些珍宝,去拜访少昊的三皇子,求个二十、不,三十颗!”
小唐子手脚麻利,办事干练,没过几日,一小瓶子红色药丸就交到了凤星河的手里。
此时已经是冬月,日落越来越早,申时末天就开始暗了下来。
木桌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牛乳茶,乳白色的,醇香浓腻。凤星河从怀里摸出来一颗相思豆,放在指间轻轻一捏,红色的药丸立即变成了粉末。
他的手有些抖,他犹豫了。此时远处却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仿佛在催促着他快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