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许念之所说。
其实，他和许念之第一次认识并不是在教授的实验室里。
而是在很久之前的偶然下，他见到了来应聘助理的许念之。
对方很聪明，办事也很高效，她几乎就是按照他的需求产生的完美存在。
所以在村寨被毁，孙教授的名声又在几个月之后忽地腾然而起时，顾寒聿找许念之私下谈过了一次——
他要她去跟着孙教授学习，尽可能地把对方掌握的资料材料全都搞到手。
在许诺事成之后会给出天价报酬后，许念之应承下来了这件事。
于是之后的几年，她玩《潜伏》，他当做“两耳不闻窗外事满不在乎”，实际上却一直有在暗中关注孙教授的研究动向。
只是每次许念之传递回来的信息都是很浅薄的研究成果，顾寒聿只能先断了自己和许念之的联系，给孙教授营造出一种绝对安心的境况。
所以五年后的那场见面，许念之已经成长为孙教授最信赖的学生，并且也只有她会跟着他出入他的私人实验室时，两人在孙教授的“偶然决定”下，假模假样的互加了微信。
孙教授以为的初识，不过是两个对他研究成果觊觎已久的黄鼠狼再次会面而已。
如今被许念之提醒，顾寒聿才回忆起刚刚那段片刻的时间静止时从系统那里得到的这部分剧情。
这倒是有点符合他的习惯。
只要是他想得手的猎物，安插眼线实现包围式捕猎，才能稍微地提高一点成功率。
被这样的缘由一牵绊，顾寒聿犹豫起来。
选择许念之，无疑是最有可能完成任务拿到积分，继而出去后满足那小侄女顾栗的心愿。
好像这样的选择怎么算都是最正确的决定。
可
他看向了已经顺势和栾生聊起天，讨论着对那手链还有没有什么记忆的温柒柒，眸色渐沉。
“”
积分什么的重要么？
人在哪个队伍重要么？
只要她的心还在自己这儿
她他妈的心就没在自己这里过！
顾寒聿忍不住有些恼火。
风风雨雨经历了二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