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只大手在无形中狠狠地抓拧了把心脏,掐破,捏碎。
剧烈至极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秦向风瞳孔猛地紧缩,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呼吸骤然失序,身影轰然倒地。
下一秒枪口便抵上了脑袋。
教官看见他这副疑似发病的模样,神色微变,当即蹲下来查看状况。
老大说要重点关注这人,要是死了,他们可就完蛋了。
正准备把人扛回去,却听见对方齿关紧咬间溢出的痛苦低吟:“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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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叶霁川接了通电话便回了陈家,不是什么大事,是叶雅想见侄子了。
原本两人约好今天一起回南大逛逛,但现在叶霁川去了陈家,沈稚欢只好一个人去。
不过霁川哥哥说他回去见了姑姑,顺道也会过来,所以沈稚欢并不着急回去。
离开的三个月,再度踏入这所光明坦途的院校,少女心头莫名升起一股久违的重逢喜悦来。
她一路漫步,走到矗立于银杏道尽头的北大楼,越过歇山式屋顶与西式立柱相融的大礼堂,最后又在碎金闪烁的梧桐隧道渐行渐赏。
不知不觉间,沈稚欢便走到了月牙湖附近。
现在是白天,还处在上课时间,湖边的凉亭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