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后面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行事相当谨慎受限。
男人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拿了两只酒杯,慢悠悠地开了一瓶红酒。
“他拿我当靶子,我就用他立旗帜。”
瞧见他手上的动作,陈霄也跟着坐了下来,脸色兴致地开口:“什么意思?”
“和姓于的交好,拉季述下马。”
这么说陈霄就明白了,前脚理事长让阿渊上位当负责人,后脚季述被拽下来,那是谁的授意?
陈霄会意的笑了笑,接过他推来的酒,满口馥郁醇香。
他又问了句平沙基地的情况。
周临渊简单地说了几句,又瞧了他一眼,随口问了句:“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陈霄没想到他忽然会问及这个,他象征性地动了动肩膀:“早好了。”
男人不咸不淡的嗯了声,没再说话。
办公室内的空气又陷入一片安静沉寂中,陈霄也没开口。
算起来,这还是自沈稚欢掉崖失踪后,他们首次这样坐在一起喝酒说话。
如李易所言,陈霄的确包庇了秦家兄妹。
陈霄自知理亏,这几个月根本没敢在他面前晃悠,就连那顿鞭子,也是他主动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