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芍的脸色变得惨白。她精心设计的战车战术,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被瓦解。更糟的是,地平线上又出现了一支军队——那是黎生的重步兵,足足九千之众,正以整齐的方阵向战场推进。
为首的三千陷阵营尤为醒目,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大盾和长枪组成了一道移动的钢铁城墙。高橓走在最前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袁军士兵的心上。
\"这这不可能\"袁芍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陷阵营很快与袁军接战。大戟士的长戟全力刺在那些现代钢材打造的铠甲上,竟然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凹痕,而陷阵营的长枪却能轻易刺穿敌人的铠甲,每一次突刺都带起一片血花。
\"撤退!快撤退!\"颜良和文丑狼狈地逃回本阵,两人身上都挂了彩。文丑的左臂无力地垂着,显然已经被吕咘打至骨折。
袁芍看着自己最得力的两员大将如此狼狈,银牙几乎要咬碎。二十五万大军,先是在攻城战中折损小半,如今又被黎生的军队蹂躏,只剩下六七万人还能战斗。
\"主公,再不撤就来不及了!\"田丰急声道,\"那个钢铁怪物就要冲过来了!\"
袁芍抬眼望去,果然看见黎生的房车正朝帅旗方向冲来,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她终于下定决心:\"传令,全军撤退!\"
撤退的号角声响起,袁军如潮水般溃退。黎生看着逃窜的敌军,没有下令追击——他的重甲部队不适合长途追击,而狼骑和游骑兵又不足以对抗六七万败军。
房车缓缓停在战场中央,黎生长舒一口气,转身查看两位女将的伤势。公孙簪仍在昏迷,呼吸微弱但平稳;赵芸勉强保持着清醒,但失血过多让她看起来随时可能晕倒。
\"结束了。\"黎生轻声说道,从医疗箱里取出止血凝胶和新绷带,\"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伤。\"
车窗外,夕阳将整个战场染成血色。黎生的军队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这一战,他们付出了五百多名重骑兵和二三十个狼骑的代价,却让袁芍的大军只剩下六七万的残兵败将。从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