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春花是闫老婆子的娘家侄女,平时家里啥活都不让她干,好处都给她拿,把闫春花养成了一副奸懒馋的猪样。
本来她没打着出来,婆婆整治老二家的那是手拿把掐,她在旁边的话,那不是平白担着坏名声嘛!
她儿子还考状元呢,可不能坏了名声!
“二弟妹,你住手吧,把娘气坏了,人们该说二叔不孝顺了!”
不孝,又是不孝!
他们一家在这个“孝”字下面活成了啥样!
自己的儿子不能上学,老大家的能,自己的闺女要干活,老大家的,老三家的只要学绣花就行了。
一提意见就说他们二房不孝,一有想法就说二房不孝,就摁着二牛打。
樊翠英看着愚孝的丈夫,哈哈,笑出声来。
不孝吗?
那就不孝吧!
鸡是她养的,嫁到他们家,她连鸡蛋都没再吃过,更别说鸡肉了。
猪是她养的,她的孩子都没吃过猪肉,丈夫儿子狩猎回来的肉,都拿到镇上酒楼卖掉换钱,关键是一个铜板也没有他们二房的。
这些年对丈夫是有怨的,他要是不那么愚孝,迂腐,怎么着也不能把孩子都饿得面黄肌瘦,气血两亏。
他是有本事的啊,他打猎种地都是一把好手,可即便是这样,他打猎摔坏了腰,他的亲娘都不出一个铜板给他看病。
就这样吧,都他妈去死吧!
最后,樊翠英把猪都杀死了!
樊翠英走到哪,黄二牛爬到哪,“英娘,你别这样,分家,咱们分家,咱们一家人一起过!”
“分家,你还想分家!老娘的东西你一个铜板也别想分走!老娘还没死呢,你倒是做起主来了!”
门口有人听到分家两个字,转身就往村长家跑去了。
分家是大事儿,得有见证人。
这时候的樊翠英双目通红,浑身是血,听到“分家”两个字她的神智才回笼一些。
准备砍杀驴子的手才停了下来!
“你说‘分家’?”
“对,分家!就是死,我们一家六口也死到一起!”
“我不分家!”
樊翠英的手因为脱力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