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渐渐开明,抬起手和丈夫搭在她腰间的手慢慢相扣。
齐旻后来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他观察了她半个月,女人从来是眉眼含笑的,似乎人生没有一点阴霾。
他其实不算好人,如果真的喜欢,出手抢来也就抢来了,才不会在意她会不会不情愿。
然而他后来还是放弃了。
或许是她时常笑着,很明媚很阳光;也或许是某个午后,她牵着小姑娘走在街上,然后带着笑蹲下身温柔的替小姑娘擦去唇边粘着的融化雪糕。
她的裙摆散开,齐旻看了许久,后来决定放弃。
人当然可以自私妄为,何况他并非好人。
然而在看到她眉目温柔时,他难得的想起自己那可怜的,愚蠢的,早死的母亲。
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她也曾这样牵过他,在艳阳高照的下午走过街道。
齐旻离开了那座西北的小城,重新回到了属于他的暗无天日的地方。
他知道,黑暗将会是他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