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里想了想,果断的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虽然后来是舒服了,但前调太长了,而且太折磨人,太疼了,多弄几次身体会受不住的,而且她不习惯这种失控的感觉,身体的反应全然被人操控会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不知道,大概不会……你希望我来吗?没尽兴?”
frey只是环着她的腰没说话,手指勾着她的长发,打着转。
过了一会,他才吱声,“晚点走……再陪我一会。”等他睡着了再走,这样梦里都会是她。
“好。”
母亲因为律所刚成立,事情很多也很忙,几乎很少回家。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床头那盏灯,橙黄色的灯光比frey画室明亮的白色灯光要更加炽热,可为什么,感觉不到任何温暖,靠近了反倒是只剩下有一股灼烧感。
frey的怀抱就不会这样,或许是男孩子的身体天生就比较热的缘故吧,冬天抱起来的话,应该会很舒服。
今年冬天要是下雪的话,就去找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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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很晚了,您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对您身体不好。”无论门外的女佣如何敲门,frey就是不愿意开门。
身上全是她的牙印,还有她的抓痕,暧昧的红痕让他有些羞耻,可拿着东西去遮又不愿意,这是茜里的痕迹,他舍不得去掉,也舍不得被人看了去。但自己的衣服又都是大开领的,这么明晃晃的出去,怕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现在天气不算冷,要是穿得太严实多半会被怀疑,难道自己要躲在画室里一辈子,一直等到痕迹消下去或者冬天来临吗?
不过,要是真的冬天来临的话,她身体那么冰凉,会不会被冻坏?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那块捂不热的石头啊?”抱了几个小时了,才暖和一点点,还是说,池子里的水实在是太凉了?
现在的话,昼夜温差也挺大的。她会不会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冷得睡不着?
想到这里,他已经全然顾不上满身的凌乱,匆匆的披上衣服,将头发散下来,无视女佣和管家的呼喊,从宅子里跑了出去。
跑出去没几步,又折了回来,叮嘱道,“不准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