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匹夫,洗净脖颈,好生等着!早晚一日,我梁山必取你狗命!”
鲜血顺着字迹不断渗出,黄安疼得死去活来。
梁山好汉们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个个看得眉开眼笑痛快不已。
“哈哈哈!妙!妙啊!”
“让那高俅老贼也看看,这就是与咱们梁山作对的下场!”
“时迁兄弟这手艺不错!”
武植这么做除了羞辱高俅出口恶气之外,还有更深一层用意。
这行血字,就是一道无法抹去的宣言。
不仅是写给高俅看的,更是写给朝廷看的,也是写给梁山内部某些可能还心存幻想的人看的。
从今往后,梁山与朝廷再无半点转圜余地。
招安之路,彻底断绝。
片刻后,黄安被两个小喽啰扔上了一条小船,放他离去。
消息传回济州府,那济州府尹看到背上刻着血淋淋大字的黄安,听完他的哭诉,气得浑身发抖。
而梁山这边,则是另一番景象。
大败官军,生擒主将,缴获的兵器、铠甲、粮草。
如此大胜,自然要大肆庆祝。
当晚,梁山上大摆庆功宴。
好汉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划拳行令。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武植端着酒碗,与众兄弟一一碰杯,豪气干云。
只是在喧闹的间隙,武植心中却多了一丝忧虑。
这次打了胜仗固然可喜,但也彻底激怒了高俅和朝廷。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高俅那厮睚眦必报,吃了这么大的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自己倒是不惧。
可自己那四位如花似玉的娇妻……会不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武植便想下山一趟去把娇妻接上山来。
“哥哥是不是在想家中娇妻?”朱贵端着酒碗过来,笑着问道。
嗯?
武植愣了一下,“朱贵兄弟如何得知?”
朱贵嘿嘿一笑说道:“先前朱武军师就已经问过小弟,寨主可有家小。小弟告知军师后,他便命人去阳谷县接嫂子了。
算算时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