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很是得意自己的惩罚手段。
“不重罚不长记性。就让她在甲板上呆一天吧。”
理所当然的语气给风辰气笑了。
他言辞辛辣,直接揭了陈夫子的老底:“都说你对应不染又嫉又怕,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怎么怕应不染怕到只能找她师妹的麻烦?你这胆子小的,练的胆小剑?”
陈夫子听得脸色越来越黑,呵斥道:“目无尊长,该罚!”
他扬起手,掌心聚起十成十的灵气。
这一巴掌下去,风辰也得昏。
好在岳大夫反应及时,挡下了这一击。
季昭的师长不在这里,可风辰是药院的天才,极有可能是下一任院首。
岳大夫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别太过分,你就不怕观星台那位找你麻烦?”他低声对陈夫子说。
陈夫子却是不屑冷笑:“那小杂种入观星台三月有余,你几时见过那位对学宫有过任何吩咐?”
岳大夫语塞,接着又说:“你不怕观星台,那应不染呢?她多护短,你不清楚?”
陈夫子缓缓笑了起来,脸上的阴毒让岳大夫心中一惊。
“应不染?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自请护送游学的学生吗?就是为了去剑冢,请剑冢的长老出山,把应不染那叛徒捉拿回去,千刀万剐!”
岳大夫的脸沉了下去,又听见陈夫子说:“那贱人剑骨断了快百年,肯定接不上了,留着也没用,不如把剑骨抽出来,练成丹药,给罗言成用。”
“行了,这事别在这儿说!”岳大夫打断道。
陈夫子自知失言,也换了个话题。
他轻蔑扫过季昭和风辰二人,笑道:“看在大的是你药院的弟子,我就不罚了。但那个小杂种,必须呆在甲板上。”
“你简直疯了!”岳大夫低喝。
可他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先保全自家院内的弟子。
“风辰,快进屋!”
风辰紧紧抿唇,盯着岳大夫沉声问:“那她呢?”
岳大夫眸光一闪,别过头去,手一挥,径直将风辰卷起,送进房间内,从外面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