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突然想吐,从床上跌跌撞撞跑向净房,取了痰盂,好一番吐。
韩景渊追进来,无奈极了,大叫一声:“来人,烧水……马上……”
然后,他给她清洗,可她不配合,他就将她捆了,她喊疼,喊轻点……
韩景渊不断地威胁她:“再敢不配合,疼死你……闭嘴……再叫,明天喉咙都要哑了……消停点行不行?”
大致情况全记起来了。
真相和婢女们的想像完全不一样。
但有一件事是事实:
他给她洗了澡,还抱着她睡了。
迷迷糊糊中,她的手被他拉了过去。
想到这,谢兰台的俏脸,顿时红透。
手好酸,是有原因的。
那个男人说:“今晚上,我不动你。借你的手一用。”
……
谢兰台平静了很久很久,才恢复神情,让春祺和冬禧进来伺候自己洗漱,问了一句:
“王爷呢?”
“王爷去衙署了……”
春祺回禀。
这倒挺好。
省得尴尬。
春祺笑道:“姑娘,以后习惯就好。”
谢兰台点头:早晚会伺候他,的确不用太害臊——可脸孔,就是止不住泛红。
洗漱完出来,她瞧见满院子的奴婢都笑着给她请安——都在替她高兴。
谢兰台用了中膳,学了骑射。
学完,金二娘把她拉进房内,私下教她房术。
金二娘温温道:“既已圆房,日后就得学着怎么取悦男人。安北王身边没通房,也没其他女子,在房事一上估计不太通,可能会伤到您。
“王妃身子若有不适,要同我说,我寻医女帮你治伤。
“在这件事上,既要有节制,不能伤了自己的身子;也得知道如何伺候?”
谢兰台面红耳热听了不少闺房秘事,又没法说,她还是处子身……
直到门外头传来一个大呼小叫声:“谢兰台,你给我滚出来,马上……你若不出来,我就拆了你的院子……”
冬禧面色腊白地来报:“不好了,嘉玉公主跑上门来……凶神恶煞的……”
谢兰台早就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