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余泽这样一示好,这味道就变得别样微妙。
难道萧怀义在借纳妾一事,在帮他暗中联络力量?
玉佩推了过来。
韩景渊拿起瞄了一眼,“收下了。内子已醉,不便在外多逗留,就此别过。”
他抱起妻子往外走去。
余泽目送,心头全是疑惑:
一个不近女色之人,突然成亲,突然表现得如此情深义重,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这个人的心思啊,实在难猜。
翌日清晨,谢兰台醒来时,发现身上换了一件白兜衣。
应是新做的,以前,她从来没穿过。
白底红梅,红绳。
重点,白净的身上竟还留下了几个红印子,碰上去有点痛,嘴巴也痛。
她跳下床,来到妆镜前,看到自己的嘴唇竟红艳艳的,明明没有抹口脂,却泛着媚色。
展开白色单衣,脖颈间全是青青紫紫,像是被什么啃的。
她吓得一大跳,连忙拢住衣裳,深吸气,眨巴眨巴眼珠子。
昨夜……发生什么事了?
就这时,春祺和冬禧进来了,脸上带着笑,行了一礼:
“王妃,您醒了……奴婢们在此向您贺喜了!”
谢兰台听得一脸懵,木木转头:
“喜从何来?”
“自是恭喜您和王爷圆房了!”
春祺掩嘴笑。
谢兰台一脸震惊:
圆房?
昨晚上,他们圆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