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经历两世,才能在一起,我和你岂能是有缘无份?即便没有缘份,我也要创造出缘份来……”
两个人相拥一隅,画面是如此的美好。
结果,有人闯了进来,大叫道:“韩景渊,你今天居然有空跑来吃铁锅烧?”
“嘘……”
韩景渊冲来人竖起手指,警告。
来人是赵丹侠。
身边居然还跟着那个江南郡王的小世子——余泽。
“轻点,别吵醒我夫人!”
韩景渊斜了一眼,瞄到余泽后,喊了一声,“阿风,拿我的披风过来,马上。”
阿风连忙将披风奉上。
他把谢兰台包得连脸都没露出来,才看向不请自来,还坐下来叫小二奉上碗筷的赵丹侠和余泽。
很不爽余泽。
这小子,当年就爱纠缠小兰台,他见着就烦;如今重逢,那日,他居然当着他的面挖墙脚,实在讨人厌。
他自然不能让他看到兰台醉酒的娇憨模样。
“既然韩郎君如此喜欢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还要娶侧妻?”
余泽见他也不爽。
不光娶了他儿时的小伙伴,还要娶他妹妹,更把他满心欣赏的才女江鸢娶进门当妾——这人这行为,实在称得上无耻。
“余世子不是也被赐婚了吗?陛下的意思,你觉得我们这些臣子有几个能忤逆的?”
韩景渊反问。
余泽冷笑:“我可是未婚,你已经娶妻……”
“我是纳妾。哦,突然忘了,余世子的妹妹,也要入我王府为妾……要不这样,余世子素来胆大包天,还请你去同皇上说一说,你余家的女儿不为妾,省得我回头还得多养一个女人……”
韩景渊损了回去。
余泽被噎住,无他,当今圣上办事,只要圣旨一下,谁都忤逆不得。
朝令夕改,决无可能。
帝王之威,任何人不可践踏。
就如同当年,圣上将长公主许给萧怀义,也是赐婚。
长公主多尊贵,照样不敢忤逆。
因为之前,有人忤逆赐婚,忤逆者直接被砍了脑袋,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