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我侧眸,余光里他又靠近些,我听着他深而沉的呼吸声,说:“如果你今晚真想要我,我可以不走。但我不跟睡过的男人做生意,空域代理就算了。”
没有空域授权,他就算购置再多无人机,也不允许起飞,等于购置回来就砸手里了。
他的手微微松开,甚至下意识的退后一小步。
我不再畏首畏尾,选择转身面对他,坚定的目光迎上他熏染着情欲的双眼,说:“薛总,脱下我的衣服和拿起授权合同,您选吧。”
虽然选择权交给他,但我太有把握他会选后者。
因为薛东延已经四十岁了,不是二十岁。
二十有二十的冲动,四十有四十的权衡。
他看似对我温柔呵护,实则心里上还是站在上位者的角度审视我。
好比在酒窖向我科普红酒常识时,会从红酒的起源、发展、鉴别聊到他在国内红酒事业上做到多高的位置,得到哪些国外知名酒庄及国际品酒大师的认可和荣誉。
尽管他中途也意识到将话题又拉回来,但地位的差距,就是横亘在我们俩人之间的鸿沟。
在薛东延内心深处,他的社会地位和事业成就,决定了他是站在俯视我的角度的。
薛东延问我,“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果断地回:“没有。”
“不怕我告诉沈总,第三方公司跟你有关?”
“……”
这可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但如果他想说,早就跟沈听澜说了,还轮得到现在。
所以,不过是吓唬我罢了。
还有,空域代理不是一般公司能谈下来。要与官方有密切关系,就这个背景就足以让他心有余悸,更不会冒着得罪背后人的风险把我暴露了。
我面无惧色,问:“薛总,所以您的选择是?”
薛东延盯着我看了会儿,终于无声的喟叹道:“授权书。”
我微笑,“佩服薛总的清醒理智。很晚了,早点休息。”
话落,我转身便走。
这次,薛东延主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