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东延说:“多少桶我也记不住了,但差不多近八位数的藏量。”
我听着令人咋舌的价钱,果然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这里储藏着各年份的红酒,我给你来一杯尝尝。”薛东延用特殊的盛酒工具给我到了杯。
我接过浅尝一口,又酸又涩。
实话讲,我不懂红酒,在我喝起来,这价格不菲的红酒并没有超市里十几块一桶的红酒口感好。
“怎么样?”薛东延问我。
我一时语塞词穷,“额……挺好的。”
“呵呵,”薛东延笑了,举着杯子说:“品鉴红酒要从三个维度看,澄清度、颜色、颜色深浅。这澄清度最直观的品鉴红酒的优劣……”
看得出,薛东延对红酒很是在行,谈及品鉴红酒更是夸夸其谈。
多乐对科普红酒常识没兴趣,便跑开了薛东延嘱咐多乐注意安全,便收回眼对我说:“孟小姐,我为上次对你开条件表示歉意,你离开后,我做了自我检讨,我的做法有些不尊重你,今天我当面跟你道歉,对不起。”
我见他眼神真诚,态度也诚恳,回道:“我接受你的道歉。”
此时,我越是大方,越表明我对他的态度仅限于工作和朋友关系,不可能越界发展。
但显然,薛东延并没有放弃。
“孟小姐,你很特别,很吸引我,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试着进一步发展,相互多多了解。”
我不善于拒绝,但面对薛东延的追求,我的想法简单,做不到的就不要给他希望。
“薛总,您很优秀,是我配不上您。”
他垂眸笑,“你连拒绝都这么体面,我更不理解沈总为什么选她不选你。”
我并没有点破他,“薛总,沈总很爱梁小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他目光深深,我移开眼,顾左右而言他。
“多乐呢?我去找她。”
薛东延跟上我的脚步,“不用找,这里她很熟悉。”
我们刚出酒窖,便见沈听澜的车下。
梁沫彤从副驾下来,目光投向我们的方向挥手,“薛总,多乐。”
薛东延抬手示意下,算是跟她打了招呼。
多乐拉着我的手躲在我身后,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