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
再恶心恶心他。
我抬起头,深情地望着,“我……能爱你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不配。”
我瞬地弹开,起身去卧室。
身后紧跟着传来脚步声,不等我反应他把我打横抱起来,我吓得大叫。
“啊——你吓死我了。沈听澜,你放我下来,你说我不配吗,你快放我下来。”
卧室没开灯,他把我抛到床上,人披着黑暗压上来……
我落在银色的月光里,看着头顶的男人奋力的驰骋,昂起下巴感受着酥麻经过身体,最终化作我双手用力攥紧的床单。
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谈话触痛他曾经的记忆,他让我在他耳边一遍遍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
我听人八卦过他们的故事,分开是梁沫彤提出的,沈听澜当初算是被甩的一方。
突然间,好像一切都明了了。
他用我疗愈曾经的情伤,在我身上体会上位者的操控感,但他不能这么对梁沫彤,他舍不得。
所以,我是替代品,是他利用完就会丢弃的工具。
沈听澜,你想要的感觉,我都会给你。
但你要记住一点,一年后,你要放我自由。
……
飞机落地天筑市,这次出差只有我们两人。
刚走出候机楼,梁沫彤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沈听澜接起来,我通过他的回答也猜个大概。
沈听澜:“嗯,刚到……天气不错,有点热,晚上气温降下来会舒服些……出来是公事,想什么呢……呵呵……好好好,晚上视频给你……行了吗?要上车了,等到酒店再说。”
他放下手机,我也刚巧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把酒店地址告诉司机,沈听澜这一路也没闲着,一直在接电话,有公司的也有私人的,我不关心,心思都在沿途的风景。
这里我还没来过,热带雨林气候感觉下飞机皮肤就黏黏的。
到酒店后,沈听澜开了两间房,他住我隔壁。
其实,从他们的电话中我便猜到梁沫彤在远程查岗。
不出我所料,沈听澜将行李和衣服等物品放在他开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