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发一通火从她不爱说辞的嘴里质问出所有,多虑之下,又怕她嫌自己幼稚不成熟,缺少男人应有的度肚量。
最后发现她红肿的脚踝时他心情晦涩懊恼交织,更多的是后悔,原来他才是那个最没资格生气的人。
只要她低个头,自己绝不会强求她去江区买粥,偏偏他的阿宁倔强又独立,有自己的一身傲骨硬在,和顾怀柔泪眼常挂娇声娇气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性子不同。
他有赌气的成分在。
明明看到她时恨不得她离开好,别再气他,真正失联了他又被心脏的失重感折磨得五脏六腑欲灭。
他想抱她,但忽略不了她眼里明显得不得了的抗拒情绪。
那一刻,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了吗。
他的阿宁察觉到这点,云淡风轻地用表情告诉他不要想太多。
内耗浮躁的心终归是好了许多,傅城屿更渴望亲近她一点,得到她更多的回馈,只有她满足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沈宁薇:“辛苦了。”
她简短道。
傅城屿弯唇,心口化开糖果般:
“不会。”
“那……这周日吧。”
她说。
正好忙完这周新的工作任务,下周不会太累。
“好,都听你的。”
傅城屿的心情这一刻格外好,忽然明亮了起来,单手支着下巴,涂满柔情笑意的桃花眸子倒影只有她的脸。
沈宁薇被他炙热的视线看着有些不自在:
“咳……倒也不必。”
“不必什么?”
不必用这种男狐狸般的眼神盯着她看,如果换做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小姑娘不敢想象,早就被他勾走了,头脑不清醒地沦陷在他制造的温柔乡中甘愿堕落。
幸好幸好,她走出来了。
“没什么。”
又是这副样子,什么都不愿意多说,明明表情都写着“我想了很多”几个大字。
傅城屿不悦道:
“沈宁薇,你的肢体语言比你的嘴诚实。”
沈宁薇装聋作哑。
“你究竟在想什么?”
傅城屿嘴角似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