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浮现疑惑。
是,还是不是?付京尧也有些迷茫。
一切都对得上,唯有声音不对。
“我找陆总,我是付京尧。”
乔琬把孩子递给佣人,“啊,失礼了,不是派人去接您了吗?怎么是您自己来的?”
“车子半路抛锚,我先来了。”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屋里,他恍惚,身量不对,他抱着人,到他胸口,扫了一眼乔琬的平底鞋,个头到他下巴还高些,明显的一米七多的个头。
三年能长十公分?
他心底有了判断。
“我老公一会儿就到,您稍等一会儿。”
见付京尧一直打量自己,乔琬对他印象不好,佣人端上来精致的桌盘拉开。
付京尧没什么兴趣地扫了一眼,冷淡开口,“陆太太是城西医科大的?”
乔琬一愣,“是,付总怎么知道。”
他眉心微动,“10年,你在家政公司有过兼职?”
乔琬皱眉,她做的兼职多了去了,只是他审犯人一样的口气让她特别不爽。
“不好意思,付先生,我不记得了。”
付京尧蹙眉,不记得是什么意思?失忆了?
“是不记得还是偷梁换柱?”冷眼试探,“城西疗养院,当年我给的最高价,1000的日薪。”
神经病,乔琬差点骂人,又突然被这个数字激起久去的回忆。
他,他不会就是当年那个难缠的客户?
付京尧看着她有些了然的表情,心里的猜想落实,已经很久没有过的患得患失的烦躁感又涌出来。
“陆太太,上门做护工的人不是你。”冰冷地,“她是谁?”
“你……这,你。”乔琬讶异,他绕了这么一圈真是找人的,“你这,找她做什么?”
看着他能冰冻住自己的目光,乔琬为难,“那个学妹,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长什么样也不清楚了,你来问我,我也不知道。”
“学妹?”他蹙眉。
“嗯,那时候她才大一吧,19岁来着?记不清了。”
看着付京尧越来越冷的脸色,乔琬头皮发麻,这人自己当年没去伺候就对了,一看就是事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