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下来对自己的失控,闭眼深呼吸,只是孤男寡女,天雷勾动地火,最原始的欲望,他没违背人性而已,能代表什么。
又不是非她不可。
他没当回事儿。
南枝第二天醒来之后,嘴巴的蛰痛让她强行勾起断片的回忆,狂乱的吻,炽热的大掌,一颗心上了最紧发条一样,要狂飙出胸膛。
后来,她好像是不是也有主动?
他们这样,算是什么?
她放眼扫视,自己又在他房间里醒来,他是极重隐私的人,平日清冷又疏远,为什么,昨天晚上会那样对她……
脑里一闪而过一张模糊的俊脸,她好像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
什么样子?一点也想不起来,但她记得当时被惊为天人的面貌乱了心跳的窒息感。
她是颜控嘛。
那她该怎么面对他……
天哪,南枝抓了抓头发,满脸通红,门被毫不客气地打开,她几乎立刻钻进被子里当鸵鸟躲起来。
“醒了?起床弄饭。”
南枝从被窝里探出头,被他拉开的窗帘刺了眼,“先生,昨晚我们……”
他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那她该不该继续说昨晚的事?
也许他们都只不过是喝多了……
人还在胡思乱想,脖子已经被人勾起来,他口中清新的牙膏味充斥着她整个口腔。
她躲避着,跑偏了关注点,自己还没刷牙。
“你,先生,不可以,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付京尧闻言停下动作,昨晚她不是也很享受吗,他认真思考,“你想做我女朋友?”
她冤枉啊。
“不是,我,昨晚我们都喝多了。”
他挑眉,“我没喝多。”
南枝一噎,声音如蚁,“我想,应该不至于需要因为一个吻而要你负责。”
什么意思?付京尧歪头,她想要名分?
“先生,您可以解雇我,我一会儿就走。”
要不然这关系多尴尬。
付京尧拉下了脸,她这是在威胁他?
好不容易,他压着火气,“我可以给你加钱。”
目前,他刚对她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