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辞了兼职,又马不停蹄地在群里询问。
闲着无事,她骑车去了古玩市场,绕了一大圈在一众古物里,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个鼻烟壶,是净面紫色的,要500多块,她砍了价,300块拿下。
回到宿舍后又觉得单调,拿出来画笔添了个图案,又刷了层清漆保色。
她不知道付京尧喜欢吸什么烟粉,干脆不去想了,回头问了他再装进去。
第二天,她挑了他用过午饭的时间上门。
大门已经换了密码,虚拟号还没注销,她赶紧联系付京尧说明来意,不多会儿,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孩儿,给她开了门,满脸沮丧,“请进来吧。”
这么快就找到人了,真速度,南枝进了屋里,付京尧正在机械房里锻炼,她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等他出来。
隐约听到女孩在阳台打电话抱怨,“经理,我做不了,昨天下午,今天一上午当我白干了,这人太恐怖了,吃个东西毛病多的要命,东西的位置一点都不能错序摆放,昨天晚上我做的晚饭又被他嫌弃地一无是处,全倒垃圾桶里了。他要是个瘫痪人员,我还能伺候下去,偏偏一张嘴说人能把人气死。”
“昨晚我不过是戴着耳机拖地,没听见他叫了我半天,他就大发脾气骂了我一通。”女孩边说边擦眼泪,“哪里有人能伺候得了他嘛,我不做了,这才半天,我受不了他。”
女孩边哭边收拾东西,完全把南枝当空气,招呼都没打一声摔门而去。
这……
南枝看着凌乱的沙发,满地的瓜子皮,以及桌子上吃完了还没收的饭碗。
也许这个女孩是稍微懒了点。
撸起袖子,她收拾了一通,付京尧才姗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