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就是这么在心里编排自己的?付京尧挑眉,心里居然好笑居多。
南枝在床上坐起来,爬下床,付京尧听见动静把人捉住,“你又去哪?”
也没人教过一个瞎子怎么照顾酒鬼啊。
活见鬼了,他一个瞎子还要伺候这个女人。
“你老实点。”她在他怀里扭得他冒出一股心火,她又突然下蹲想逃开禁锢,付京尧废力地把人弄到床上,还要防止她抓他脸上的绷带,或者一锤凿上他的眼睛。
“不要嘛。不要……凶我嘛。”
她说话本就娇娇软软,吴侬软语地,带着撒娇泫然欲泣的语气,付京尧心软了一下,平和了语气,商量,“你喝多了,我给你擦擦脸清醒清醒好吗?”
怀里的人听话地点点头,嘟囔着身上也好黏。
他放开人,拧了毛巾回来,“乔琬?”
没人吭声,他摸索着,人在床上躺着,他的胳膊抄过肩膀掐到腋下,细滑的触感让他怀疑地顿了一下。
他屏住呼吸,放下毛巾用手试探缓缓地摸了一下,南枝动了一下,将他的手压在胸前。
“乔琬!”他触电一样,面红耳赤,几乎跳起来,火冒三丈,这女人什么时候把自己脱干净了。
不用拆开纱布,他都知道自己脑门上青筋要跳起来了。
床太舒服,南枝翻了个身直接睡去。
付京尧脖子都泛着粉红,真是好心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他摸索着被子,又不小心碰到她的臀部,呼吸一滞,心乱了节奏,胡乱给她盖了一层,管她着不着凉。
活该,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