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
云舒看着富察琅嬅额间的细汗,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菱窗,和站在一边的翠羽。
翠羽察觉到云舒姑姑的视线,两息后便反应过来,轻轻将菱窗支起了半缝。
不一会儿,赵一泰也拿着一个擦拭过的小土包走了进来。
云舒接过,缓缓打开呈上:“娘娘…这是朱砂。”
富察琅嬅双眼直直盯着那红色的东西,浑身发抖,气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云舒见状,便将那东西拿远了些,转头看向殿下的小潘子:“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小潘子:“……没…没了。”
云舒看向赵一泰,赵一泰领着人就出了内殿。
直到赵一泰带着人出去了好一会儿,富察琅嬅才嘶哑着声音开口:“她,她竟然为了乌拉那拉氏,做到这个地步!”
云舒转身拿过翠微刚刚送过来的小铜炉,弯腰将铜炉递了过去,“娘娘别慌,好在这事咱们发现的及时,不会让海常在如愿的。
何况朱砂案一事,本就与娘娘无关。
既然海常在如此行事,那就说明她要让朱砂案再现…逼着皇上不得不彻查当年一事…”
富察琅嬅一听朱砂案再现,瞬间就想到了现在宫中唯一的孕妇:“纯妃!那纯妃的胎…”岂不是很危险。
云舒将手轻轻覆在富察琅嬅的眼尾,缓缓按揉着:“娘娘,纯妃娘娘的胎已经八个月了,但她的症状明显比当年玫嫔和仪嫔的症状都要轻。
这么看来,纯妃娘娘那边的朱砂用量应该不多。”
而且刚刚那小纸包里的朱砂分量也很少,一小撮,一看就是舍不得,或者是…她本就没有多少朱砂。
“当下要紧的是,咱们必须赶在海常在给长春宫泼脏水之前,先一步把脏水泼出去。”
“你的意思是说,告诉皇上?皇上会信吗……”
云舒点了点头,“不管皇上信与不信,咱们不清楚海常在到底在背后做了多少准备,这事瞒不了也不能瞒。”
“你说得对。更衣,本宫要去养心殿。”
“是,娘娘。”
越往养心殿走,风雪越小。
皇后刚到养心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