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快速为皇后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
贵妃面色虽然还是苍白,但看上去精气神却好了许多,“臣妾多谢皇后娘娘体恤挂怀,在这深宫之中,要不是有娘娘照顾,曦月也……”
“贵妃这说的是什么话。”
云舒顺着富察琅嬅的意,扶着人落座。
高曦月在茉心的动作下,歪靠在软枕上,虚弱的朝皇后微微笑着:
“臣妾同皇后娘娘同一年入府、进宫,追随娘娘左右。娘娘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臣妾为此不惜日日喝药,更是手染…冤孽。
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皇上…是皇上绝了我的希望。
若不是娘娘的关怀备至,只怕在这样冰冷的皇宫,我早已撑不住了。”
富察琅嬅一听高曦月这话,还愣了一下,“皇上,不是皇额娘……吗?”说到一半,似乎这才想起来,明面上齐汝只是皇上的人。
高曦月闻言却异常激动,居然不是皇上!不是皇上!!!
“什么?皇后娘娘,你说是太后!咳咳…是太后要…咳咳……杀我?”
看着高曦月这样子,脸色一下子就急红润了起来,富察琅嬅都有两分不好意思了,“曦月,你先别急。”
星璇半跪在床榻边,轻轻用手拍抚着贵妃的背脊,试图为她顺气。
云舒也顺手自己后边的一杯温水递了过去。
富察琅嬅捏着帕子,有些担忧看向床上的病美人:“本宫以为,你这段日子好起来了,是想通了。”
好半晌,高曦月才缓过来:“我本来是想通了的。”
她想着,若是要死,那就拉着皇帝一起死,让他给她赔命。
可现在,“可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药里的慢性毒药是太后吩咐齐汝所做下的!!!”
“曦月,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事,本宫也是才知道不久。
之前撷芳殿……璟瑟去撷芳殿玩耍,不小心受了伤。云舒请了齐汝来,可齐汝表现的有些奇怪,本宫便起了疑心。
后来派人去查,没想到还真查出了些问题。
齐汝背地里是皇额娘的人!你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