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舞女穿着古装舞着身姿,底下的人却沉浸在自己的欢愉中。
二三十个年轻男女带着各色面具,三两聚集,或瘫在沙发上系解衣裳,或倒在地毯上骑马作乐,还有随意捡起地上的酒水从脸上慢慢浇落,浑不在意……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醉酒的潮红,却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哭腔或笑声,好像在昏黄的灯光下表演一场荒唐的默剧。
“欢迎来到,欢愉社团。”
“这里只有一条守则,不能强迫他人。放心,这里是一个宽容的大家庭,请尽情享乐吧。”
……
方铭坐在一处无人沙发上,酒香混着花香让空气有些浑浊,昏黄的灯光加上克制的喘息,竟然营造出一种压抑氛围。
所有人都在这种压抑的美感下放纵、迷离,企图寻求片刻的解脱。
这里的主人或许有些艺术细胞?
方铭思绪又开始发散。
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在地毯上找散落的车厘子,转了一圈到了他脚下。
“噢,主人,我回来了。”
女人在他脚边蹭了蹭,方铭没说她认错了人,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女人往后挪了挪,“你太温柔了,似乎不是他,抱歉认错人了。”
说着继续摸索着爬出去。
方铭看着那女人慢慢远去,尾巴在身后摆啊摆,沉思不语。
“您在思考什么?主人。”阿尔琦好奇地问。
她怀里的黑羽从进来就用三对黑色大翅膀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你觉得我在思考什么?”方铭问。
“关于人类社会内部腐败必然性?”
“我在想她那条尾巴挺不错,想给程一夏带份伴手礼,毕竟她上次那份礼物可让我印象深刻呢,也不知道这的主人有没有新的。”
“您似乎在繁衍的趣味性探索里沉沦。”
方铭表示遗憾,“都说我是个文盲,还是一个缺乏正义感的文盲,不要跟我讨论太多有深度的话题,我只想找乐子。”
阿尔琦指着地上滚成一团的两个人,男的,“这个呢?”
“免了…咦?”
方铭戴上隐形眼镜,看向三楼的方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