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上面覆盖着质地光滑柔软的黑色绒毛，尤其是绒羽那处的手感绝佳，但嵌入末端的羽根质感偏硬，延伸出来的羽轴是一条白色的线，有种小小的反差美。
透过缝隙能看到黑绒覆盖下的翅膀还是嫩红色，像刚出窝的幼鸟，这是否意味着这对翅膀还能长得更大？
到时候应该是怎么样一副模样呢？方铭看着小心翼翼捧着幼鼠群的黑羽，思路开始发散……
堕天使？雷震子……这个算了，审美不搭。
旁边阿尔琦一脸倒是认真地看着教官的演讲，这个家伙对社会学意外的感兴趣，据她自己所说是想学会做人。
方铭表示：做人，最重要的是火候。
繁杂的新手教程终于接近余生，方铭略微遗憾地放开要抖翅膀的黑羽。
教官最后余光一撇刚刚那个询问独立卫浴的南方小土豆，
“集体宿舍，统一澡堂，定点供水。”
咦！
澡堂？
方铭脸上平静，心里却会心一动。
当然不是他对东北大澡堂有多向往，其实他是地道的南方人，还是喜欢私密性更足的独立卫浴，比如昨天和李医生在淋浴间贴贴……
扯远了，最重要是他有隐形眼镜啊！
他当场抽到隐形眼镜的时候曾发出感慨：要是在末世前，他不得白天闯银行，晚上探澡堂。
这不是巧了吗？！
做完新手任务，开始自由探索时间，方铭拿起工牌就往外走。
门口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在对这边探头探脑，迎上第一次出来的方铭。
“老乡，澡堂怎么走？”
男人下意识一指，“食堂在……呃，澡堂？澡堂在下面二层男寝区南边。”
方铭又问，“另一个呢？”
男人郑重地看了方铭一眼，那眼神多少有点暧昧，“女寝区在另一侧。”
方铭一声告辞，刚抬脚要走，贼眉鼠眼的男人连忙拦住他，
“小子，这会儿没到供水点呢。再说那寝区外边二十四小时有巡逻队，上一个跟你一个想法的现在还在最底下挖矿呢！”
方铭脚步一顿，不耻下问，“敢问老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