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看了杨骏一眼后,看着老者求情着道:“和相公,这杨老弟昨日才来弘文馆,若是哪里有得罪人的地方,你帮忙给圆一下呗,你就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听到这话的和相公,不由的看了冯吉一眼道:“你啊,真是瞎捣乱,你连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就乱说一起!”
冯吉一脸诧异道:“身份?他什么身份?”
和相公拂着自己不长的美髯,浅笑着道:“之前你可听过“南冯北和”?”
“南冯就是南地的冯延巳嘛,北和不就是和相公你吗?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哈哈,知道就好,你嘴里的杨骏杨老弟,人家现在是和“南冯北和”齐名的“中杨”的杨骏,我来这里,就是听到杨小友在弘文馆,探讨探讨诗词歌赋!”
晨光在和凝的花纹靴尖凝成霜白,冯吉的下巴几乎要砸到案角,冯吉此刻的心情就如:不怕兄弟过得苦,就怕兄弟开路虎一般,大家都在摸鱼混日子,没曾想有一天你竟然飞黄腾达了,这想想都不免让人悲从中来来,他有些不相信的继续问道:“南冯北和中杨?杨老弟你你竟是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作者杨骏?”
和凝抚掌大笑,袍袖扫过案几,震得冯吉案头的宣纸簌簌掉落:“正是这位杨小友!我也是才知道,你竟然从清丰来东京开封府了,否则啊,我都准备动身去清丰寻你呢!”
冯吉呆望着杨骏,忽然想起昨天他的种种表现,本以为自己找了个伴,没想到人家早已声名在外!自己竟跟个小丑一般。
“和大人谬赞了,杨某不过是偶得一篇佳作,与你词坛大师相比,杨某愧不敢当。”杨骏俯身拾起冯吉掉落的宣纸放好,然后又看向冯吉解释道:“冯兄,非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才疏学浅,受不得这等盛名啊!”
冯吉还没张口,就被着和凝给打断道:“好了,杨小友,我们去偏殿内,我还有件要事给你相商呢!”
和凝的靴尖碾碎了砖缝里的青苔,杨骏跟着他转入东侧偏殿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和凝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就坐下来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