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财森一时间内有些捉摸不透,难道之前的杨老三一直在藏拙?这可如何是好?
“大不了,我也给你……跪下,磕头认错!”高财森虽是纨绔子弟,但打赌不认账的事情传了出去,可真是污了他名声。
杨骏才看不上他这一跪呢!旋即就摇了摇头道:“这倒不必,如果高老弟输了,我要黄金十锭,如何?”
“行,等下我们就去百花楼,我倒要看看你杨老三有几分本事!”
……
“娃儿姑娘,你听说了吗,杨哥儿与高小相公打赌呢!”
百花楼内莺莺燕燕,吴侬软语的声调让人流连忘返,好不热闹!而在三楼拐角的屋舍里,一个俊俏的丫头急切而又不失礼节的打开门来,忙不迭的开口说道。
而手持桃花扇,正对着铜镜打扮的娃儿姑娘,仅仅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不以为意的点缀着眉毛道:“这有什么的,环儿,我还当崔老夫子来了呢?”
环儿吐了吐舌头,俏皮着道:“姑娘你不是说崔老夫子年纪太大了,就是手里有不世之作,你也不会委身于他吗?”
娃儿姑娘放下桃花扇,纤细的玉手挂了下环儿的鼻子叹气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我收到了周家姐姐的来信,人家求得了冯相公的一首词,哎,环儿,你说我咋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娃儿姑娘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呢!
“嘻嘻,看来姑娘是着急了,那周姑娘的父亲是何人?只需一句话,冯相公不就给她写词了,不似姑娘,是靠自己本事……”环儿听到话后,忙的帮腔道。
娃儿姑娘却是摇了摇头,颇为欣赏着开口:“你不了解周家姐姐,她通晓史书,精谙音律,采戏弈棋,莫不妙绝,尤工琵琶。这肯定是以她真本事求得冯相公的词的!我给你念念这首词: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敢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人的名树的影,虽然环儿是个丫鬟,也不太懂风雅曲词,但冯相公的词作一听就知道,岂是相州的崔夫子所能比肩的?
“姑娘,莫说崔夫子这人为老不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