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眼看宫师爷就要对官兵发号施令,一直看戏的司徒破虏连忙抢先说道:
“宫济天!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这虎符乃是本官不在时,供你应急调动官兵守城使用。
不是让你这般随意用的!
城防营的官兵更不是你的私兵!”
宫济天一脸厌恶地回道:
“司徒破虏,本师爷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一个武官来管。
你若不服,尽管上书参我,你试试州府大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自从新皇上任,十几年来,大梁朝都是重文轻武,武官向来斗不过文官。
再加上宫济天与兴辽州钱州府的关系,司徒破虏没有一点胜算。
但他心中正义尚存。
你们怎么鱼肉百姓我不管,说实话也管不了。
但你不能用我的兵。
虽然夏家也不是善类,但起码他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行的都是良善之举。
用城防营对付夏家,司徒破虏绝对不能允许。
面对宫济天的威胁,他并没有退缩,反而吼道:
“城防营将士听令,全部回营!”
然而官兵们听到这位城防营最高长官的话,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城防营将士听令,全部回营!”
司徒破虏又说了一遍,官兵仍然纹丝不动。
他双拳紧握,指甲都扣到肉里,丝丝鲜血从拳头里流出来。
屈辱,奇耻大辱!
自己的兵根本不听自己的号令。
可他又能怎么办?
他认得眼前这些官兵,都是蒲天寿的兵。
蒲天寿虽然是自己的副将,但与宫济天过从甚密,早已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兵竟然敢当着邺城一众官吏和堂外百姓的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宫济天冷哼一声,阴恻恻的说道:
“司徒破虏,今日见识到本官的实力了吧?
你这个城防营的将军,本官让你做你便做,不让你做你就做不成。
别说你了,就连赵高池的位子,都是老子说的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