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初简直气疯了,讨厌死了这个碎嘴的女人。
她懂什么?
肯定是没有爱过,才将他和小白的爱贬低的一文不值。
阎墨初看经纪人的眼神带着凌厉,随后小心翼翼的看了池屿白一眼。
池屿白表情似乎有所松动,使他的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
他比谁都清楚,这人本就是他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才追到手的。
他对自己的感情或许不如自己对他那般坚定。
最容易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劝退。
周姐依旧滔滔不绝的劝说着池屿白,池屿白也没再坚定的反驳,甚至没再辩解一句,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将周姐的话听进了心里。
他的平静让阎墨初的心格外不安。
阎墨初再没勇气看向他,心里生出了一抹无力感。
难道他真觉得自己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吗?
连反驳都不愿再反驳。
这么想着,阎墨初忽然有些生气,不知是在气自己成了池屿白的阻碍,还是在气池屿白不再辩解。
他的生气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只一瞬间,脸色就变得阴沉,深深看了池屿白一眼,眼神藏着不易察觉的受伤。
随后起身,置气般的准备离开这个地方,走至门口脚步停顿了片刻,发现身后没有任何人挽留他。
不悦的将门关出巨大的声响。
周姐看他走了,更加的肆无忌惮,轻笑一声道:“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他这么意气用事,你们又还小,以后真能安安稳稳的走下去吗?”
“你们肯定经常吵架吧?”
她虽是在问,语气却格外肯定。
在周姐眼里,池屿白是那种话少,性子柔和的人,阎墨初她虽接触的不多,却也看的出,他的脾气显然不算太好。
这样性子的两个人在一块,肯定经常产生分歧。
而池屿白的好脾气,注定是吃亏的一方。
其实不然。
他们从在一起,便没吵过架。
阎墨初的性子在池屿白面前很是收敛,犯浑的时候几乎没有。
周姐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