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三大妈对儿子们说:“老二,从这个月起,你每个月得交十块钱,五块当饭钱,五块当养老钱,老三也一样。解娣就算了,她现在还小。”
“妈,我现在还小呢,都没成年啊!”闫解旷满脸不乐意地嚷道。
“解旷,那你每个月就交八块钱吧。”三大妈稍微让了一步,少要了两块钱。
闫解放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却又听见屋里闫埠贵骂骂咧咧的声音,顿时心头火起。
他拿了条毛巾捂住嘴巴,顺手操起一根扁担,气冲冲地冲进屋里,对着闫埠贵就狠狠抽了下去。
闫埠贵被打得痛极,叫骂声愈发响亮。可他越骂,闫解放手上的劲就越大。
就这样打了几分钟,闫埠贵的叫骂声渐渐小了下去。
闫解放随手丢掉扁担,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刚才那场面实在让他作呕,就在他抽打闫埠贵的时候,那些蛆从闫埠贵身上掉了一地,还在屋子里到处乱爬。
闫解放跑出来后,赶紧关上房门,又找来烂布把门缝塞得严严实实,这才敢松开捂住嘴巴的毛巾。
住在对面的王小兵听到了闫埠贵的叫骂声,甚至还有抽打的动静,心里一猜,就知道多半是闫埠贵被他那两个儿子给揍了。
王小兵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就往中院走去。
王小兵来到中院,抬手敲响了易中海的房门,喊道:“一大爷!”
易中海打开门,看到是王小兵,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太好看。
“一大爷,我就不进去了。跟您说个事儿,闫埠贵在家啊,天天被他那两个儿子打,而且现在打得越来越凶了。闫埠贵躺在床上,他那三个儿子没一个愿意照顾的,听说身上都长满蛆了。”
“一大爷,您说这亲生儿子养了有啥用呢?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就住在他们家对面,天天都能听见儿子打老子,打得那闫埠贵在家里惨叫连连。一大爷,您就不打算管管吗?”
“您之前不是总说,咱们这大院里不能打老人嘛,可闫家现在天天都在上演这种事儿。您就不担心,以后别人也照着这样对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