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记接着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按杨厂长说的办。
我再提醒大家,现在国家困难,小灶该停就赶紧停,要是再出事儿,自己负责,何雨柱这事就是个活生生的教训。散会!”
聂书记一走,厂长、副厂长,还有轧钢厂各个部门的处长、副处长,都一声不吭地走出会议室。
没多会儿,广播就开始播报对何雨柱的处罚通知。
通知反复播了三遍后,傻柱从保卫科被放了出来。
四合院的邻居们早就知道他出事了,处罚结果一出来,刘海中在车间里把傻柱宣传一番,什么偷鸡摸狗、无恶不作都给按在傻柱身上了。
许大茂也一样,蹦跶得最厉害,还编排说傻柱偷看邻居家小媳妇洗澡、半夜踢寡妇门,把各种坏事也都安在傻柱头上。
这么一来,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完了。轧钢厂有几千人,分散在东城区,用不了两天,整个区的人都会知道傻柱干的“坏事”,以后他想娶媳妇那是难上加难,眼看到1961年了,过了这一年,机会就更渺茫了。
王小兵在办公室也听到了对傻柱的处罚,不过他没什么反应。
现在闫家跟傻柱的名声都臭了,闫家更是快要散架了。
大院里还有易中海一家、许大茂、刘海中一家,以及贾家,这些人家表面上还好好的。
在王小兵看来,只有他们内部乱起来,自己才能安心发展事业,照顾好家庭。
王小兵一直没忘大伯去世时,大院里那些人的冷漠,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想着法子报复大院。
他觉得有时候只要稍微动点手脚改变一下某些人,四合院自己就会乱起来。
傻柱从轧钢厂保卫科回到大院,整个人狼狈不堪,脸肿得像个猪头,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找出祖传的跌打药,涂满了全身。
涂完药,傻柱坐在那儿发起愁来。一想到轧钢厂要他赔的钱,他就头疼。
这些年,他存的钱大多借给了秦淮茹,现在身上满打满算也就几十块,可厂里要他赔五百多块,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啊?
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找秦淮茹还钱,在他心里,秦姐家那么困难,怎么能开口要呢。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