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略感不适的李侦蜷在小船后方休息。
黄锦燊和颂猜站在船头,眺望着湍急的江水。
颂猜向后看了一眼,低声道:“他说的话不尽不实,巧合太多了。”
黄锦燊没有感觉到诧异:“他身上的衣服用的是非常好的料子,我一个月工资还不一定买得起这套衣服。那么一个人独自出现在南洋,怎么看都很奇怪。”
“那你……”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总比让他在我们背后搞小动作要好。”
“还是需要谨慎一点,南洋和你们港岛不同,这里到处都是致命危险,一旦大意,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知道。”
黄锦燊回头,与李侦互相点头致意。
李侦也知道自己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但他也没在意。
这不重要。
他只要在关键时刻把事情向前一推,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不需要取得黄锦燊的完全信任。
之前穿在身上的外套扔在李侦身边,里面装着那个棕榈叶织成的鞭子,衣服后背也被染出了一团湿迹。
在南洋,危险随处可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中了别人的招。
李侦不敢触碰到棕榈鞭,就只能那么带在身边。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让李侦的脸色更加苍白。
十多分钟后,几人从船上下来,又换上了一辆汽车。
行驶在颠簸的阴湿小路上,体验感非常差。
黄锦燊试探着和李侦聊了几句,发现李侦对港岛的地理与风俗都非常了解,除了在一些本不应该出错的细节说错了几句,让他感觉有点怪异之外,其它的话都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李侦自称是沿海人,去港岛生活才一两年。
这与李侦展现出来的实际情况对得上。
关于李侦的来历,黄锦燊不认为是假的。
只是从谈吐来看,李侦绝不是普通人。
那么一个人突然接近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为了降头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几人终于找到了温马达摩大师所在的寺庙。
敲开门,说出内情后,那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