镛子?
听到这称呼,一桌子人都傻了。
就连旁边女士那一桌,听到这动静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还骂上了?这不是要干起来了吧?
而罗旭更是满脸懵逼。
他没想到这柳知泉和王承镛竟然是故人!
不过想想倒也不是没可能,柳知泉今年六十八,而王承镛也年近六十,说是一代人也不为过。
但他没想到,王承镛虽然平时穿得邋里邋遢,但为人高傲得很,居然还有“镛子”这么一个称呼。
而柳知泉德高望重,恐怕也没人敢喊他柳傻子。
这两个称呼……还真绝了!
“我操,柳傻子,你特么还活着呢?”
王承镛当即站起身,双眼瞪着柳知泉。
柳知泉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滚!我怎么就得死了?”
王承镛摆手而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谁不知道你那揍性,天天被儿女吸血,我还真以为你死了!”
“你……”
柳知泉气得浑身哆嗦。
不过他指着王承镛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王承镛这绝对是把人家伤口的结痂直接给揭了下来。
结果临完还不忘把杯里没喝完的酒,往伤口上泼了过去。
最后,笑呵呵地说了声不好意思啊!
见柳知泉没得话说,王承镛一笑:“你看你,那么大岁数了,还特么大气性,老子说错了还是怎么着?”
“……”
柳知泉脸都白了,能想到老爷子此时心里的一万只羊驼都已经奔腾了。
见状,罗旭连忙打圆场,起身道:“诶哟,王爷、柳爷,敢情您二位认识啊?”
王承镛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认识,当然认识,年轻时候没少较劲,这老狗还偷过我物件儿呢!”
“我放你娘的屁!当时在静海那次,咱都谈好了,那物件儿一人一半,结果你不地道,半夜就想拿了物件儿开溜,我这才把你忽悠一通,然后把物件儿截了!”
先前提儿女,柳知泉倒是还能忍,可说到物件儿,他气得直接飚了脏口。
噗!
一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