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是第一次见江听月。
但她的这张脸，她一点不陌生。
上回房间里的灯光偏暗，江听月又闭着眼睛，所以她没有认出来。
宋砚带着她入座，简单给她介绍。
关于风灵是位心理学专家的身份并没有提及。
江听月礼貌的打声招呼。
“风灵姐，你好。”
“嗯。”
风灵回应冷淡，一改往常见到美女的态度。
宋砚察觉到了不对劲，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询问。
三个都不是话多的人，吃饭的氛围略显沉闷。
宋砚这顿饭的目的，是想要风灵更了解江听月的情况，方便后续的治疗。
没想到她全程没有一句话，似乎有些讨厌江听月。
他想知道原因。
“听月，你先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取个东西。”
“好。”
江听月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透过车窗看向宋砚的背影。
她其实对风灵有一些印象的。
高一时，她曾看到过风灵在校门口给宋砚送东西。
起初她误会过两人的关系，但风灵每次都是周五放学时候来找宋砚，交给他一个包裹。
那次学校的篮球赛刚结束，校门口人很多，不知道是谁把宋砚手上的包裹划破了，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才知道，黑色包裹里装的是一包包中草药。
高二以后，她就没再见过风灵来找宋砚了。
风灵似乎是知道宋砚会折返回来，站在在电梯口等他。
香烟点燃后升起的烟雾缭绕，她的脸忽明忽暗，眸光盯着地面。
宋砚在她身前两米站定，半低着头看她。
“风灵姐，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么。”
他认识风灵多年，比她小几岁，高中以后，他极少叫她一声姐。
风灵同样也了解他，这声姐，代表他在用这么年的情谊来交换。
她嘴角泛着苦笑，声音很轻。
“她是我弟弟日记本里的女人，里面还有很多她的照片，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他自杀的原因。”
风灵亲人离世很早，只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