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之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冯毅，果然不简单。
“陈队长，程少夫人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遗憾，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将精力放到追查真凶上面，而不是来找无辜的人顶罪。说我迷奸了萧南依，那么她的身体里有我的精液吗？”
面对陈默之的提问，冯毅笑着反问，有恃无恐。
陈默之皱了皱眉头，萧南依的医院检查报告上面确实没有检测出任何的别人的痕迹。
而且拍摄的照片也都是看不到男人的脸，只看得到萧南依的脸，这些都不能证明冯毅真正迷奸过萧南依。
冯毅一副受害者的模样，“陈队长，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又长成这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需要用迷奸的方式吗？”
这时，审讯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年轻警员快步走了进来。他警服肩章上的银星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俯身在陈默之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默之原本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眉头间那道深锁的\"川\"字纹也舒展了些许。
“冯毅。\"陈默之突然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双手撑在审讯桌上，阴影笼罩着对面的男人，”你好好想一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声音不重，却像钝刀般一下下刮在寂静的空气里。
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合上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回荡。
冯毅这才慢慢抬起头，双手随意地搭在桌沿。
监控摄像头拍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正以一种诡异的弧度缓缓上扬，露出牙尖上一点森白的光。
“陈队长\"他对着空荡荡的审讯室呢喃，喉结滚动间溢出几声轻笑。后仰时脖颈拉出锋利的线条，像在为这场无声的博弈敲着节拍。
监控画面里，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睫，却看不见那瞳孔中翻涌的得意。
陈默之推门走进办公室时，程创和萧南依早已等候多时。见他进来，萧南依立即迎上前，眼中带着几分期许：\"默哥，怎么样？\"
陈默之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他还是不承认。\"
\"这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