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任何事都能分走她的注意力。
这让他有点妒忌。
他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分成,她,和别人。
他的情绪,认知,甚至是未来的一切,都可以根据她而改变,也只为她改变。
为什么她不可以?
陈景时目光贪恋,就这么看着她良久。
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想法过于病态,并且随着心中的欲望增大,已经在逐渐失控的边缘。
最靠近她,越想完全拥有她。
为此他只能不断地克制,压抑内心逐渐冒出的肮脏想法,然后放低姿态,去讨好,祈求她的垂怜。
猎人的最高境界,是把猎物哄骗成猎人,然后自愿成为她的盘中餐,兴奋又享受地哀求对方吃掉自己。
如果对方无动于衷……
那就要引用名人名言——
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了。
“……”
日上三竿,乐昭终于睡醒。
去雪山的航班在傍晚,她下意识地往身边一摸,枕头上空空如也。
小时已经被送走了。
可是身侧的被子却鼓起来一大片,明显还有东西。
“小时?”
乐昭揉了揉眼,意识还有些迷糊,就听到被子里传来一阵铃铛声。
“小时?”
她有些意外,又轻轻喊了一声。
果然,铃铛的声音更大了。
可这个体形,再怎么看也不像……
她心跳加快,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想要冲破出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然后对上了那双沉静深邃的黑眸。
陈景时似乎是刚睡醒,头发有些散乱,衣领敞开到锁骨,脸颊憋闷地泛红,茫然地看着她。
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铃铛声再次响起。
本应该戴在小时脖子上的项圈,此刻卡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乐昭一瞬间睡意全无。
前的一幕几乎让她血脉膨胀,咽了咽口水,使劲儿咬了一下舌头,来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这也太刺激了……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