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什么。”他若无其事地说。
“可我看你獐头鼠目的样子,明显就是做贼心虚了!”欧阳珍珠道。
“我獐头鼠目?”段凌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他明明相貌堂堂,仪表非凡。
“除了你,还有谁?”欧阳珍珠双手抱臂,理所当然。
“我看你才是尖嘴猴腮,心思不正!”段凌气道。
欧阳珍珠这下不镇定了,“喂,你眼睛是不是瞎了?本姑娘花容月貌,怎么民就尖嘴猴腮了?”
“那我还相貌堂堂呢,你怎么说我獐头鼠目?”段凌反问。
欧阳珍珠噎了下,旋即振振有词,“因为你本来就是嘛。”
段凌:“……”
听着二人幼稚的争吵,脂婉头疼地按了下眉心,这两人是不是犯冲?只要一见面,那就势必要吵嘴。
“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去刑场了。”脂婉岔开话题道。
行刑一般在午时执行,距离现在尚早,但她怕去晚了,就只能站在后面了。
段凌闻言,便没再与欧阳珍珠计较,反而夸赞起了脂婉,“表妹昨晚包的馄饨,味道好极了。”
“段少卿不嫌弃就好。”脂婉道。
“不止我觉得好吃,你表哥也说好吃,他甚至吃得比我的还干净。”段凌笑眯眯地说,恢复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模样。
脂婉有些讶异,“真的?”
“当然是真的。”段凌正色道,“不信你问陈九。”
陈九点头如捣蒜,“段少卿说得不错,属下服侍世子那么久,从没见他对哪道食物,那么喜欢,只有表姑娘做的馄饨,世子才会吃得干干净净。”
脂婉不觉得自己包的馄饨,有什么特别的,能让陆湛如此喜欢,认定是二人故意哄自己开心的,便没放在心上。
到了别院门外,几人正要上马车,却在这时,一辆马车,远远驶了过来,然后在陆家别院前停了下来。
几人朝马车看去。
下一刻,便看到一个本该在京城的人,从马车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