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秦侍郎,此番南巡事关重大,你身为侍郎,更应尽心尽力,莫要再出差错了。”
“下官谨记大人教诲。”
秦墨再次拱手。
心中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扮演好这个“秦侍郎”的角色。
隋朝的侍郎,和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个官职,还真不一样。
之前在三国,好歹是个荆州刺史,虽然说天高皇帝远。
也是一方诸侯,哪里用管皇帝咋说?干好自己的活就行。
再往后,在冉魏那会儿,虽然顶着个军师的名头。
但说白了就是个幕僚,给冉闵出谋划策,其实也没啥实权,更别提什么规矩礼节了。
现在倒好,京官不好当啊,上有皇帝,下有同僚,处处得小心谨慎。
这规矩礼节也多了起来,稍有不慎这指定露馅啊。
秦墨跟着那绯袍官员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开阔地。
前方,旌旗招展,仪仗林立,黑压压的禁卫军将中央围了个水泄不通。
离老远,勉强能看到那个穿着帝王冠冕的人,想必就是杨坚了。
“乖乖,这排场,可比冉魏那会儿阔气多了。”
自己也不懂什么礼仪,加上草创,哪有这等威仪。
这隋朝,到底是结束了乱世,国力强盛啊!
既然来了隋朝,何不结交一些日后能成大事的人物?
李唐江山坐了三百载,而且也重用了一些隋朝官员的。
若是能和李渊攀上关系,日后岂不是……
怎么说也比隋朝这时候来的实在啊,隋朝才传了几代。
回头再跟他儿子打打关系,混进凌烟阁…想想就美汁汁啊。
秦墨连忙向身旁的绯袍官员打听。
“大人,敢问唐国公李渊可在随行队伍之中?”
绯袍官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墨,反问道。
“秦侍郎,你莫不是烧糊涂了?李刺史刚入舞象之年,戍守在外怎会出现在此等场合?”
舞象?十来岁?
那不就是说李渊还是个孩子?
秦墨对这隋唐的辈分不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