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周围的光线，让沈悠然看不清洛清瑶的表情。
她忽然听见大小姐说：“然然，你喜欢我吗？”
很认真的语气。
虽然洛清瑶好像问过许多次这样的问题。
不过，沈悠然总觉得这次不太一样。
“唔……”
沈悠然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
“你觉得，什么叫喜欢呢？”
这下洛清瑶犹豫了。
她伸出手指，点在自己唇边，认真思考着，边想边说：“喜欢，大概就是看到那个人总会忍不住笑。”
沈悠然冷不丁吐槽：“猜你想搜：小丑。”
洛清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嗔怪地捶着沈悠然的肩。
“哎呀，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要破坏气氛啦。”
“嗯呐，你继续说。”
“然后就是……”洛清瑶继续想，“独占欲吧。”
“看到你和别的男生女生说话，心里就会不爽。”
大小姐的代词，已经从“那个人”变成了“你”。
沈悠然也不戳穿她，继续问道：“还有呢？”
洛清瑶皱起眉头，苦思冥想。
对于行事全凭直觉的她来说，如果让她用文字将自己的想法总结一遍，还是有些困难的。
“还有……保护欲，不能看见你受别人欺负，我会心疼。”
“对了，还有和你见面的冲动，如果看不见你，总觉得开心不起来。”
“还有，你想买的东西我会想帮你买，你想去的地方我会想陪你去。”
“喜欢你的香味，喜欢你说的话，舍不得失去你。”
“还有，还有……”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洛清瑶的脑袋接近宕机。
到了最后，她想不出更多句子，只能自暴自弃：“总之就是这样，喜欢就是喜欢，我说不清楚。”
“喔。”沈悠然点点头。
见她的反应这么平淡，洛清瑶生气地凑到她面前，逼视着那双澄澈的眼眸。
“然然，我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了没有？”
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