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之力还可以逆推因果线，窥探天机。”
凤青禾突然就歇了告诉陌玲珑和仙音此事的心思。
她不想去赌，赌她们不对凶煞之力心动。
巫族不记载凶煞之力，大概就是不想赌。
不死不灭。
如此大的诱惑，又有几个生灵能抵挡住？
就算修炼凶煞之力可能身死道消。
可对于一些寿元将近者来说，与其等待陨落，还不如铤而走险。
“凤凤，你不心动吗？”金蛋好奇道。
它之前没敢提及凶煞之力的作用，就是害怕凤青禾也会惦记上凶煞之力。
凤青禾直面心底的贪婪，“心动，只是它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灾难，不是机缘。”
此刻的她，去到剑来峰，只会变成凶煞之力的养料。
“凤凤，你打算怎么办？”它没有生出灵魂前，倒是可以直接深入剑来峰去探查一下。
可它现在有灵魂，有灵智。
它不敢赌。
万一它被凶煞之力影响……
“先不管。”
“啊？”金蛋有些懵。
这怎么跟它想的不一样。
它还以为凤凤至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小金，认为我该怎么做？”
“嗯……凤凤，我其实也没什么想法，就是你的做法，跟我记忆的冲突，我才会惊讶。”
它好像陷入了一种误区。
它一直在拿凤凤与别的修炼者比较。
每当她做出跟其它修炼者不同反应的时候，它都会感觉好奇，想要询问原因。
但生灵本就是不同的。
它为什么要下意识拿其它框架去定义凤凤呢？
好像，自从它生出灵魂后，它吞噬过的记忆就在对它造成影响。
这难道就是记忆污染？
凤青禾道：“比起我无法解决的凶煞之力，我更关心庆虚有没有将傀儡小人留在问道宗，更关心血缘诅咒……”
她自己都有那么多问题没解决。
再说了，问道宗都能炼化出凶煞之力，能没有反制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