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泽将手里的棒球棍举在头上,看着开门进来的初九,恶狠狠的威胁,“是你自己躺下,还是我把你敲晕?”
初九乖巧的躺在地上,闭上眼,“少爷,我已经晕了,你可以走了。”
温星泽丢下棒球棍就往外走。
客厅内。
“夫人,舞水城安在山间的疗养院已经炸掉了。”助理李协站在沙发边上,低头恭敬的说道。
黎孟州优雅的端起咖啡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很是开心,“办的好,文一一呢?死在里面了吗?”
“昨天有人报警了,消防员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都烧成灰了,无一幸免。”李协把手机里的新闻报道拿给黎孟州看。
黎孟州看了一眼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做的好,想要什么奖励?”
李协双眼左右盼顾着,似乎害怕自己的话被人听到,察觉没人,于是小声的凑到她耳边,“为夫人办事,我心甘情愿,不需要奖励。”
黎孟州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小嘴真甜!”
谁知道,楼上的温星泽却把他们刚才的话都听了进去。
他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声的朝李协喊道,“你说谁死了?文一一是哪个文一一?”
李协吓得急忙站直了,生怕温星泽发现自己和夫人的暧昧举动,“少爷,您听错了。”
温星泽瞪着他,“我分明就听到了文一一,我耳朵又没毛病,怎么可能听错?”
见李协没有回答自己,温星泽拿起桌上的刀,毫不客气的架在李协的脖子上,“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黎孟州不悦的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是的,文一一已经死了,死在了舞水城郊区的一个疗养院里。”
温星泽看着黎孟州手里的刀忍不住的加重了一分,“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的隐疾就是她父亲造成的,他父亲的债就该她还。就这么简单。”黎孟州看着自己儿子,就想看看他会怎么闹腾。
温星泽丢下刀,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去灵魂一般的,身体变得摇摇晃晃,他再次问道,“她真的死了吗?”
“死了,透透的。”
温星泽无力的往外走,却被黎孟州叫住了,“去哪?不是跟你说